第(1/3)页 “歲數大了,眼睛不好,實在沒看清那姑娘的模樣。”施昌伯喝了一口酒,“而且...” “我那徒弟已經死了。”施昌伯望著龍梵天言眼神堅定,但語氣中似乎還透著一股淡淡的氣憤。 說著他拿出一個精致的鐲子,又喝了一口酒,似是打開了話匣子,“這個鐲子是我婆娘留給閨女的嫁妝,結果母女倆被奸人所害,死的早,好不容易遇見個天賦好又懂事的徒弟,我也拿她當親閨女對待,還把鐲子送給她,誰知道又是個短命的。” 原本是個悲傷的事情,可最后一句話,他說出來卻透著一股子埋怨。 “唉...”施昌伯嘆了一口氣,“王爺,你說老頭子我是不是命太硬,誰在我身邊都不會有好下場,就連先皇...” 他沒再說下去。 “施御廚言重了,若不是您夜以繼日守在先皇身邊,先皇也撐不了那么久。”龍梵天賦安慰了一聲,“您也不必如此自責。” “王爺說的是。”施昌伯一掃陰霾為他倒酒,笑了笑,“王爺也不用再稱呼我為御廚了,我就是一個賣酒的草民。” 龍梵天瞥了一眼酒杯,淡聲問,“施御廚難道就不想為妻兒報仇?” 施昌伯倒酒的手頓了一下,酒溢了出來。 酒流向桌邊,龍梵天站起身。 施昌伯回過神來,忙放下酒壇,拿來抹布,“草民真的是老了,酒都不會倒了,王爺莫要怪罪。” 第(1/3)页